陵王入阵曲》的鼓点，腰间挂着的银铃与檐角铁马相应和。 “押大！” “买定离手——” 骰盅掀开的刹那，二楼雅间传来瓷器碎裂声。祝衿拨弦的指尖微顿，三枚骰子恰落在“四五六”的杀局上。赌徒们的欢呼声中，他轻盈地跳下案几，悄无声息地溜出人群，转身上了二楼。 透过门缝，他瞥见红绡的银甲套扣住某个锦衣公子的咽喉，腰牌在纱帘后若隐若现。 “今安，送客。” 察觉到他的到来，红绡头也不抬地吩咐，嗓音浸着蜜糖般的杀意。祝衿在拎着酒壶晃进雅间，瞧着地上蜿蜒着蛇形的血痕：“姐姐下手还是这么干脆利落。这般辣手摧花，当心明日胭脂价跌三成。”他将醉醺醺的公子哥架到后院，顺手往他怀里塞了包止血散。红绡瞥了他一眼：“多管闲事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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