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!你疯了吗!
”林晚的尖叫带着惊恐和愤怒。江砚缓缓地转过身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。细小的玻璃碎片粘在他的裤脚上,折射着微光。
他看着门口惊怒交加的林晚,眼神空洞,却又像酝酿着吞噬一切的风暴。他没有说话。
只是抬起脚,踩过那些锋利的碎片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声,一步一步,走向门口,
走向林晚。林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、死寂又极度危险的气息震慑住了,
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堵在门口的身影让开了些许。江砚没有停留,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,
带起一阵冰冷的风。他走到玄关,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。“江砚!你去哪!
”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江砚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,停顿了一秒。
他没有回头,声音低沉沙哑,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,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毒液:“林晚,
你说得对。我除了会冷战,还会别的。”他微微侧过头,余光扫过她苍白的脸,
嘴角极其缓慢地、扭曲地向上扯了一下,形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。“从现在起,
我陪你们玩。”“玩个大的。”话音落下,他拧开门把手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厚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隔绝了两个世界,
也彻底斩断了那根名为“爱情”的、早已腐朽不堪的细线。门内,是林晚呆立原地,
看着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冷掉的饭菜,心头被一股巨大的、莫名的不安攫住。门外,
走廊冰冷的声控灯因为关门声亮起,映照着江砚消失在电梯口的背影。灯光下,
他紧握车钥匙的指关节,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,手背上青筋虬结,如同蛰伏的毒蛇。
电梯下行,冰冷的金属轿厢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。镜面里那双眼睛,
曾经盛满对林晚的温柔爱意,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,潭底,
是疯狂滋长的、名为“毁灭”的黑色火焰。他掏出手机,屏幕的光映亮他冰冷的瞳孔。
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,最终停留在一个没有存名字、只有一串号码的联系人上。
他按下拨号键。电话很快被接通,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:“喂?哪位?”“是我,
江砚。”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老地方,现在。有笔‘大生意’,
找你聊聊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随即响起一声短促的笑:“哟,**?稀客啊!行,
等着,马上到!”挂断电话,电梯门“叮”一声打开。地下车库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江砚大步走向自己的车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引擎启动的轰鸣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,
像一头压抑着咆哮的野兽。他踩下油门,车子猛地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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