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三个字,再也等不到回应了。
林知袅最终因纵火罪和长期心理扭曲,被鉴定为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人,送进了城郊的精神病院。
她时而疯癫地哭喊着林鸦的名字,时而又抱着枕头扮演被坏姐姐欺负的可怜模样。
可再也没人信她半句话。
妈妈自那以后便一病不起,整日抱着林鸦小时候的旧照片以泪洗面。
她总在深夜喃喃自语:“是妈妈错了……鸦鸦,妈妈对不起你……”
这份悔恨像一块巨石,压垮了她本就脆弱的身体。
半年后的一个雨夜,她在睡梦中安详离世。
爸爸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。
他遣散了家里的佣人,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,整日坐在林鸦曾经住过的房间里,对着那张空病床发呆。
他不再说话,也很少进食,身体日渐消瘦。
妈妈走后的第三个月,他也跟着去了,临终前只留下一句遗言:“替我……给鸦鸦道歉……”
偌大的房子,最终只剩下沈修远一个人。
他辞退了护工,自己推着轮椅,日复一日地去那座立交桥下。
清晨的薄雾里有他的身影,黄昏的余晖下有他的等待,就连刮风下雨,他也固执地守在那里。
他总觉得,那个老人会再出现,会告诉他,林鸦还有回来的可能。
春去秋来,寒来暑往。
立交桥下的野草枯了又荣,他的头发也从乌黑变得花白,脸上爬满了皱纹,可那个老人,却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,也让他尝尽了孤独的滋味。
他变卖了家产,捐给了儿童福利机构,只留下了一小笔钱,租了一间靠近墓园的小房子。
临终前,他让邻居帮忙,把他推到了墓园里。
那里立着一块崭新的墓碑,上面没有照片,只刻着“爱妻林鸦之墓”五个字。
这是他用余生的积蓄,为她立的碑。
他仰着头,看着墓碑上的名字,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。
他伸出颤抖的手,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碑,像在抚摸林鸦的脸颊。
“鸦鸦……”
“我赎了一辈子的罪,能再见你了吗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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