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叶片,在柏油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像谁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金粉,又被夜风搅散在暮色中。 陈曦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,我正盯着一片被照得近乎透明的叶子出神。 “杨衣衣,你又在发呆。”她凑近,压低声音,“戚木昨天在你家楼下站了半个小时——就站在那棵香樟树下,手里转着车钥匙,一圈又一圈的。” 我捏着帆布包的带子,指甲无意识地刮着粗布纹路。 “还有上次,”陈曦曦的语调扬起,“他来取文件的时候,站在你背后,右手抬起来又放下——那个动作,我绝不会看错。”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。戚木的信息安静地躺在锁屏界面:「要不要试试看?」 我盯着那行字,直到屏幕暗下去。倒影里的自己,五官被夜色模糊,只有过敏留下的鳞状纹路在颈间若隐若现,像某种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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