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桌沿残留的茶渍都泛起了一层薄霜。 温羽凡垂眸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木桌边缘,心头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,像是被这寒意浇得只剩几点火星。 就在这时,陈墨忽然“啊”了一声,原本蹙着的眉头骤然舒展,放在桌沿的手猛地一拍大腿,眼神里迸出几分光亮:“我倒忘了一处地方!或许能解决你的难题。” 温羽凡猛地抬头,空洞的眼窝对着陈墨声音传来的方向,原本紧绷的肩线微微松弛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:“什么地方?”他的声音比刚才沙哑了些,带着压抑不住的期待。 “洪门。”陈墨一字一顿地说,指尖下意识地敲了敲桌面,“清末民初那会儿,洪门出过一位顶尖的体修宗师,传闻那人单凭肉身就能硬撼火炮,刀枪不入。既然出过这样的人物,洪门内部必然留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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