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有潋滟晴方的温柔,有湖光涟漪的缱绻,也可以有烈日灼心的狂野。 舒晚被圈住,对上他灼灼的凝视,有过片刻的浑浑噩噩,便立马强迫自己从他眼底抽身。 尚且沉浸在今天所发生的事里,她难免心事重重。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,听见孟淮津这句话时,她内心翻涌。昔年被自己亲手埋下的那瓶名叫“青春”和“炽热”的酒,瓶盖晃动。 有那么一刻,她想劝自己,就这样吧,随波逐流、随遇而安。 可喉咙口又仿佛还有刺卡着,不上不下。 千言万语,只化作一句:“知道你今天的事非同小可,所以没有打扰。” 男人目色幽深,声音像裹着雾的清晨:“你任何时候,都可以打扰。” 这算是爱情吗?是告白吗?是特例吗?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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