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秋家的百年名节的逆贼。 「玛尔,有权势真好,如果我有权势,如果我有权势……」 他也一如那一日,在那里期期艾艾地絮絮叨叨,像是诅咒,像是叹息,像是吟唱,像是许愿。十年前我听不懂,现在我也听不懂,但我知道他在痛苦,在后悔,在一如既往地怨愤。 十年前他可能在怨愤漓漓,但十年里,他一直在怨愤自己。 我搂着他的身子,我长大了太多,能环抱住他的颈脖,能感受到他的战栗。 我问他:「将军如果有权势,就如何?」 他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,震得我的心一凉一凉。 「就逼他……」他说,「就逼他,把漓漓的尸首还给我。」 我一瞬就懂了,原来,原来十年前,值得他烂醉的,根本就不是三十万兵符,不是统帅西北军的权势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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